我这种拙劣的车尾气竟然被锁了?锁了???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天还没亮,安禾率先睁开了眼睛,除了全身酸痛以及一些不可言说的微妙情绪之外,其他一切都还好。

    隐约记得,到最后她实在是没力气折腾了,还是彭城抱着她去洗的澡。

    而眼下,她被这个人仍旧紧紧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安禾抬手拂过他浓烈的眉毛-----

    他的眼睛很好看,鼻子很好看,嘴巴很好看,新冒上来的小胡茬也很好看。

    当然,性感致死的喉结最好看。

    安禾摸着他扎手的胡茬,胡茬挨着她的手心,痒痒的。她换了只手,继续摸---

    愣是把彭城给从梦里摸醒了。

    “天亮了就去刮。”彭城揽着她,往自己怀里带了带,将她那两只不安分的手放进被窝里,说:“别动了,扎手。”

    安禾缩了缩,说:“我给你刮。”

    “会吗?”彭城问。

    “可以学。”

    彭城笑了笑说:“好。”

    大概是危险系数极高。

    安禾耐不住,又伸手摸着他的喉结,很轻,很耐人。

    “买份保险吧。”安禾说,“这里实在是太诱人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,便仰着头吻。

    彭城不躲反问:“只有这处诱人吗?”

    “可我只够付得起这一份保险了。”安禾说,“我所有的钱都用来赔付违约金了,现在还失了业,虽然不知道你老婆本攒的怎么样,但我懒得不肯挪窝,往后就得靠你养了。我花钱向来没什么概念,挥霍起来没什么度,如果是你的话,那我今后尽量省着点,珠宝奢侈品我多的是,不如你就管我吃住,我给你洗袜子洗衣服,你尽量别嫌弃。”

    彭城失笑,说:“洗不干净可是会嫌弃的。”